赤华觉得墨桓说的有道理,伴侣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凌烟冲着墨桓眨了眨眼,墨桓瞬间气血翻涌,但赤华已经找好了位置乖乖趴好。

    墨桓眼一闭,干脆也躺在了另一边。

    唯有那个不甘寂寞的尾巴尖尖,又悄摸摸的探进了凌烟的被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边,银泽在海域里游荡着,他打算等再晚点赤华他们睡了再回去。

    此时的银泽,像极了下班回家后,躲在地下车库里抽烟不肯回家的男人。

    只不过他逃避的不是妻子,而是妻子的另一个老公。

    他一个兽漫无目的游着,这里的海域冰冷死寂,不见一个活物。

    突然,银泽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再往前走,便进入人鱼族活动的范围了。

    银泽不动声色的悄悄隐匿了身形,有两条人鱼推推搡搡的游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看到了吗?人呢?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说看到了个影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影子呢?”

    “我哪知道,王不是说来这里能遇到他家的陆地兽吗?怎么我们来了这么久只看到了个影子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咱们再往前走走?”

    “我有点害怕,你怕吗?”

    “我也有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怕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银泽一听他们口中的王,便知是塞诺派来的人。

    怕突然出现吓到这两条人鱼,他还和他们打了声招呼。

    “啊—